老本行

阿奇

我昨晚半夜3點多醒來就睡不著了

你的近況讓我心中鬱悶

即使我已盡量想不被你影響了

每天下午我就去快走、爬山或騎腳踏車

大汗淋漓的回來沖澡

好好過我的日子

寒流來臨

你依舊是短衣短褲

建議你穿上長袖長褲

得到的回應就是嗯嗯嗯

看你手臂有抓傷的痕跡

於是提醒你天氣冷

皮膚容易乾燥

洗澡後記得擦個乳液

得到的回應也是嗯嗯嗯

看你吃飯的樣子彷彿吞不下去般地用力咀嚼

問你是否喉嚨不舒服

得到的回應還是嗯嗯嗯

你的作息依舊是兩天8點起床接下來兩天就12點起床

我都不知道做了兩個多月的經顱磁刺激對你到底有沒有用

本來今天我想認真地問你

跟你說話時

你不能認真地回應我嗎

為了你

我幫你擋住了妳外婆的情緒勒索

手機不接

電話線也拔掉了

我幫你擋住了爺爺的不滿

你這個孫子沒有去探望中風的他

為了你

我不知還要被綁住多久(以上這些話我是從來沒對你說過)

醒來後

我又想到對憂鬱症患者不能做的三件事

1. 不鼓勵：不要一直對患者說要加油要正向思考等話語。
2. 不責備：不要責備患者說都是他的錯，或是有病就什麼事都做不好等等。
3. 不反駁：面對患者沮喪的話語，傾聽就好，不要一直反駁對方說的都是錯的。

算了

繼續做我的老本行吧

陪伴

這是我當下只能做的事

偶爾的關心也是我能給你的

當然你說我要上網花錢時也是我能幫你做的

快中午了

你依然在睡

依過往的經驗

中餐你可能吃不下或者是艱難的嚥下

等下我還是去買便當吧

希望你的胃口可以好一點

愛你的爸爸

雲彩

下午

無風

天氣陰

今天該是最強東北季風南下的最後暖日了

本想到頭前溪畔聽水聲

半途又想去南寮看海濤

最終我在橋下駐足許久

只為天邊那一片雲彩

有所為而行

無所謂而歸

因無所住而有所得

不亦快哉

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死後我願成為那一片雲彩

隨著風

四下遊蕩

看高山溪谷

看四季流轉

看那黃澄澄的稻穗

也看那紅通通的楓葉

緣起時成為雨滴滋潤大地

緣盡時化為清煙回歸天空

願這片美麗大地不因野心家的愚蠢而毀滅

因獨裁者的私心而荼炭

塵緣記事6 - 前妻

你說你是你們公司排名前五的美女
我相信

你大膽熱情

也敢愛敢恨

⸢要不然我們離婚?⸥這句話在我們結婚的這7個年頭中不時聽到

其實這句話也成為我們無法白頭到老的前兆

年歲漸長的我希望找一個老伴及給孩子找一個愛護她的後母

年歲漸長的你尋求的是100%的呵護及以你為中心的丈夫

所以我們一開始的出發點就有落差了

47歲的我有老邁的雙親及國小的孩子要照顧

給你的關愛及時間不可能完全達到你的期待

我想真正適合你的可能只有孩子已成年的富有鰥夫吧

雖然我只想找一個伴

但你堅持結婚

我也照辦了

婚前我們約定好婚後不要生小孩的這件事我很感激你

當時我考慮的因素有二

42歲的妳生孩子的風險及再一次把娃娃從小帶大的辛勞

我已有心無力了

然而每每爭吵後的你

就拿這件事出來說妳後悔了

你甚麼都沒有

所以你應該知道我並沒有認真的在避孕

你也應該記得我幫你買過兩次驗孕棒

終究我倆還是沒有愛的結晶

你似乎勉勉強強的接受了這樣的婚姻

所以婚後你有什麼需求我都盡量配合

生活中我也盡量遷就你

想去哪裡玩

想去哪裡吃東西

只是你不喜歡帶著著孩子一起去的三人行

最後我只能提供建議讓你自行去豐富你的生活

然而常態的口角還是在孩子面前發生

雖然婚姻怎麼選都是錯誤的

但是我同意將錯就錯才是婚姻能維持長久的機會

然而我倆終等不到孩子長大離家求學的那一天

你來自單親家庭

你也聽到太多關於二婚後後母的處境

我認為你心中早已有的定見影響了我們婚後的生活方式

明明婚前兩年

孩子是跟你很親的

為何婚後兩年就會跟你不親呢

在孩子發病時

你跟我承諾會共同陪伴他度過

兩個月後你又跟我說你受夠了

你考慮搬出去自己住

第一次孩子私下要求我跟你分居時

我沉思許久

第二次孩子再問我何時分居或者他自己搬出去住時

身心科醫師給我的答案是讓孩子搬出去住

於是當發病後的孩子再度跟我提出他要一個人搬出去住時

我能怎麼選擇呢

現在的我認為離婚對你來說是長痛不如短痛

這兩年孩子的生活作息亂七八糟

你一定是看不慣的

我又忙著帶著他排隊看病

能留給你的時間更少

就像你常常說的⸢我心理不平衡。⸥

我對你感到抱歉

我們相識的時間點不對

不然我們或許可以走到最後

我唯一感到好笑的就是我們離婚不到一個禮拜

我就從e-mail收到你上交友網站交友的訊息

或許你早想解脫

只是你不捨這段關係

也因為這個e-mail

我得以從我們的關係中解脫

雖然現在的我偶爾會想到你

就這樣吧

塵緣記事5 - 母親

母親生於民國30年

家裡有3個兄弟及兩個妹妹

是個典型的客家庄女孩

因為是長女

從小就開始在家裡幫忙養雞、洗衣、煮飯

長大後又幫忙帶姪子姪女

婚嫁後即跟隨父親遠赴基隆

彼時父親在氣象局上班

為了償還祖父家的債務

兩人胼手胝足

開撞球店、桌球店、租書店營生

店裡由母親來經營

父親不輪班時就會一起顧店

客家人在閩南人的環境下生存本就艱辛

一手牽著我一手扶著後揹的妹妹來回店面是當時母親最辛苦的回憶

搬到中和後轉為經營文具店

父親依然維持上三休二的輪班方式在基隆、中和間來回

幾年後申請轉調台北氣象局

變成在台北及中和間來回

此時的母親同時身兼多種工作

去市場收集剝剩下來的菜葉給養在家後院的番鴨吃

清晨去送報紙

有陣子在店面前兼賣起麵包給下班的工人吃

六合彩興起時也賣起各式各樣的名牌

任天堂風行後店裡也放置供小朋友遊戲的機台

反正有任何賺錢的機會

父親就會引進

看著父母五毛錢、一塊錢慢慢賺進來的辛苦

養成我與妹妹勤儉持家的觀念

也培養出我顧店時順便看小說的習慣

在退休的這些年中能忍耐得住寂寞

自得其樂

父親在我跟妹妹都成家立業後決定回到老家種菜自娛

母親雖不喜鄉下的環境還是決定嫁雞隨雞

這也是母親後來極後悔的一件事

因為她的交際生活圈早已習慣於都市而非人煙稀少的鄉間

其實父親有大男人思想

做事獨斷獨行

偶爾還有暴力的舉止

母親一直都感到很委屈

但為了這個家還是忍耐

到了後來

腿腳實在不便

加上與父親的相處常有齟齬

於是到新竹與我同住

晚年的母親成了我的示現菩薩

心絞痛、糖尿病腳麻、白內障、牙齒快掉光、喉嚨老化吞嚥困難、夜間頻尿、便秘

這種種症狀造成的疼痛、不便

常讓她覺得人生活夠了

也讓我了解到健康的重要性

所以運動及保養的觀念就成為我血液中的DNA了

民國113年1月12日母親終於走完她艱苦的一生

令我欣慰的是我一直是母親口中的好孩子

也感恩母親走得很安詳

臥床的日子不超過一個星期

就在清晨6點時離我們而去

走前兩個小時還讓看護餵了她一瓶安素

辛苦的一生

吃飽了離開

母親啊

感謝你給我的最後人生啟示

人生有什麼好煩惱的呢

吃得下、睡得著、拉得出就是最大的幸福啊

塵緣記事4 - 吾妻

我們是相親認識的

長輩們讓我們自行在信義路上碰頭

那天你穿了藍色毛衣、牛仔褲

一副休閒模樣

第一眼的感覺是個中上美女

而且胸很大

在成為男女朋友後

你才告訴我那天你是刻意穿魔術胸罩的

而且在相識之前你就打聽過我的一切及聽過我的聲音

因為你的學姊嫁了個工研院的工程師

這個工程師又聽說過我

所以你已初步了解了我一番

至於聽過我的聲音

是你曾刻意打電話到我的分機

但沒有出聲

我才想起我似乎在辦公室接過一個不出聲的電話

而我當時的身分是應用工程師

偶爾需與客戶溝通

應該是問話還算和藹可親

讓你對我有了初步的好印象吧

雖然對長輩的介紹有些排斥

但還是來看看我是個什麼德行

這應該也是你快要30歲時的焦慮吧

我倆的交往算是平淡無奇

你在台北工作

我在新竹

星期六我不上班時就騎摩托車到敦南誠品書店看書等你下班

中午下班後你就從樓上下來找我

我們去吃午餐

飯後在國父紀念館、中正紀念堂或是大安公園散步談天

看過幾場電影

也到你家吃過幾次晚餐

記得那是在國父紀念館的廊道上

你靠在梁柱上與我一起看夜景

然後你猝不及防的吻上我

我才敢大膽的回吻上你

至此我們才確定下男女關係

交往一年多後我們結婚

在我們定的預售屋尚未交屋前

你就暫住在我的公司宿舍

也在科學園區找到新的工作

本想日子應該是幸福快樂的過下去

但是偶然間

我發現你睡覺時會打呼

於是你找了一家中醫用燒灼的方式去打通鼻孔

從此你總覺得你的鼻子非常乾澀、不舒服

尤其是冬天

你就此陷入地獄的折磨

這造成你產生憂鬱症

接著你們公司因為業績不好

開始裁員

身為做行政的新人的你自然逃不過

然而我開始發現你中午都沒吃飯

不得已建議你先回台北娘家讓你母親照顧

2~3個月後才再回到新竹

你開始虔誠的參加教會的活動

雖然我不是教徒

假日我還是認真地陪你去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各種聚會

期盼你能從中得到救贖

最終我還是失望了

在我們結婚第11年時

你大哥大嫂鬧離婚

此時你的母親早已因與大嫂不合

在妳懷孕前就搬來與我們同住

並一直幫我們照顧阿奇

我知道你心中的壓力

身為客家人的你

出嫁從夫

岳母一直住在女婿家會讓人說閒話

你擔心大哥離婚後再無能力照顧母親(我去醫院詢問身心科醫師得到的答案)

因此憂鬱症嚴重復發而走上絕路

我不知道你的憂鬱症那麼嚴重

只以為你有吃藥也有教友在陪伴你

家裡還有你的母親在照顧你

一切都應該還好

所以我現在認真地陪伴阿奇

有半年時間我即使外出辦事時

心裡都忐忑不安啊

寫到這裡我又不禁熱淚盈眶了

我一直記得婚後你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我為甚麼沒有在大學時認識你。⸥

這是你對我最大的肯定

感謝你多年的陪伴

也盼你在天國能平安喜樂

塵緣記事3 - 長官

韓小姐是我工作期間最久的長官

也算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第一次跟她面試時她剛好大腹便便

等我正式報到時她正在坐月子

是她讓我從只會寫程式及管理8吋機台的晶圓廠菜鳥工程師

轉型成IC應用工程師

那是我這個電子系畢業但不熟悉的應用領域

在她鬆散的管理下我慢慢熟悉這個產業

後來才有機會被老闆相中轉型成業務課長

在她與工研院的夥伴外出創業後兩年

又回頭招攬我進入她的團隊成為產品企劃經理

那時類比IC在台灣還是比較少公司在競爭的市場

從馬達驅動IC、電源IC、面板驅動IC到ASIC

我們一路研究競爭者及市場機會而進行開發

有成功的

失敗的更多

但是憑藉大家的努力及小小的成就

終於股票可以上市

讓我有機會累積適當的資產而敢提早退休

就是因為韓小姐的提攜

認識30年了

我們早已如姊弟般的相處

私下的交集也不少

她老公受洗時我幫忙買餐盒

她的姪子遇上仙人跳時

我開車陪著她去助陣

我們一起到大陸出差時

因為她想體驗不同的住宿感受

我拉著行李陪著她換酒店

她老公行為脫軌時

我聽她吐槽

她的婆婆苛刻時

我聽她訴說

而我家裡的大小事

偶而我也會與她吐露分享

她的女兒想體驗打工的感覺時

我貢獻年幼的阿奇給她女兒帶兩天

前年阿奇出狀況時

我也哽咽的跟她訴說

雖然10年前我先離職了

偶而她還是會約我見面、吃飯、聊聊近況

慢慢、慢慢地見面也越來越少了

不知她是否已退休

也不知她是否達成她的夙願

回到花蓮她的娘家去蓋上小木屋

享受田園生活

雖然她的夫家是在台中

韓小姐的廚房手藝很好

我跟同事一起去她家吃過幾次

做餅乾也很好吃

我以前常跟她開玩笑

等妳退休後就上網賣韓媽媽美食

她笑得合不攏嘴

從學校老師

轉型成工研院工程師

再成為上市公司的處長

現在當上外婆

韓小姐的前半生算是多采多姿

也祝她的後半生依然精彩

塵緣記事2-女孩

16歲那年我第一次在公車上遇見了你

在車輛搖晃中

我從小寐中醒來

一抬頭

望見你那動人的臉龐

從此心中有了你的影子

總是有機會讓我遇見你

在上學公車上

在放學排路隊時

甚至某一天當我到體育館外撿乒乓球時

看見你們在門外做體操時

才知道我們是同一個時間上體育課

一次放學的傍晚

天空下起滂博的大雨

我冒雨衝上公車的前方入口

車上滿滿的人潮

我只能站在門邊扶著欄杆

而你跟在我後面最後一個衝了上來

只能站在公車台階上

無處攀扶

我不禁第一次對你開口

「你可以站上來一點。」

然而你不語

只是面對著前方的大玻璃窗

大雨在雨刷中往兩旁滑落

前方雖然是雨霧朦朧

我卻能從斜後方清晰的凝視著你那淋濕的頭髮及側臉

在某一次的放學後

我們又搭上同一班公車

在你下車後

我不禁跟著你下了車

在燈火通明的夜幕中

走在你的背後

我並沒有想要做什麼

只是想知道你家在哪裡

突然你轉頭往回走

驚嚇中我與你面對了面

口中吶吶的說道

「我可以認識你嗎 ?」

你當場婉拒了我

再之後

偶爾我會看到你在注視我

甚至拉著同學靠近我

我總是羞澀的退縮

轉頭快步而去

最後一次見到你

是在高中的畢業典禮上

在校生排成兩排歡送畢業生

最後一次我倆四目相對片刻

然後你我終成陌路

幾個月後

我收到一封信件

沒有署名

信中說在畢業紀念冊上看到我家的地址

內容我已忘了

最後說到我倆無緣吧

我不知道這封信是否是你寫的

就當作是你寫的吧

為我的青春留下一道懷念的印記吧

塵緣記事1-故友

踏上高中應該是人生放飛的第一步

尤其是每天坐火車更是新鮮的體驗

只是時間久了以後

就知道這是一件苦差事

每天早上6點前要起床

吃完早餐

踩腳踏車到火車站搭火車

風雨無阻

下火車後再轉公車到學校

放學後一樣的行程

到家時通常已晚上6點以後了

萬一隔天要考試

晚上看書到12點多才能睡

第二天又是睡眼惺忪般地去上學

坐火車最大的好處是熟識了一群念相同高中的伙伴

假日他們會約我去打籃球

在藍天下暢快淋漓的流汗

然後一起去吃冰

或是課後一起去逛書店、溜冰刀

我因此從只知讀書的書呆子轉變成開朗的個性

其中最熟悉的就是劉O漢

因為他家就在離我家腳踏車5分鐘的路程內

高三備考時我們在學校旁租屋

住在同一個臥室

到後來他還一直記得一件事

在大學聯考當天

我出門不久後就想上大號

然後匆匆趕回租屋處上完大號再出門去應試

因為他是社會組

第二天才考試

所以他就在租屋處看著我忙來忙去

大一暑假他約我去打工送瓦斯

我們各自跟著小貨車去市場、商家送家用瓦斯桶或生啤酒桶

那時最常從車上電台聽到的音樂就是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

每天就是汗水跟力氣的碰撞

大二寒假我們騎腳踏車環島

順時針從板橋出發

忘了是騎了幾天

到台南後我實在是累了

就先搭火車回家了

他在朋友家多住了幾天

大二暑假我們約了兩個朋友一起去拉拉山打工摘水梨

前後一個多月

用山泉水洗澡

吃老闆煮的罐頭飯菜

用鍋蓋當天線看中華隊打棒球

然後蓬頭垢面、長髮飄逸的回到城市

大三暑假我們搭小發財車去清潔打工

印象最深的就是到台灣大學擦窗戶

爬到窗戶外緣擦上頭的氣窗

有些恐怖

也有去泡棉公司做清潔之類的

總之他就是能找到一些打工的機會

大四時我為了考研究所認真讀書

就不再打工了

之後各有際遇

即使他結婚後有了小孩

假日依然常約我去打籃球

直到我婚後常居新竹

彼此才漸漸斷了聯繫

這段友情直到最近幾個同伴成立了群組

才又一瞥彼此的近況

感嘆時光不再啊

廢物再生

這幾天東北季風南下

溫度也開始遽降

午後沒有再外出騎腳踏車或者爬山

只在家裡做做有氧運動、流流汗

再簡單不過了

平靜的日子雖不能說像是死水般那樣無趣

但確實是缺乏激情

只是每次做有運動時總會看著時鐘

這時心裡就會覺得彆扭

前些日子那從costco買的大數字數位鐘

中間的螢幕上黑了一大塊

之前有發生類似現象的冷氣遙控器

我都當作壞了

直接丟掉

當心裡浮現"丟掉"這樣的念頭時

鬼使神差似的看到了youyube上的影片

有人介紹如何修復這種現象

我才了解到液晶螢幕的組成

包括液晶、偏光板及銀色反光膜三者緊密貼合

老化的就是這片反光膜

最先看的前三部影片都是介紹如何將液晶與偏光板分離

然後用酒精擦拭後再貼上新的偏光板(含銀色反光膜)即可修復

但是家裡並沒有多餘的偏光板啊

這樣的東西又要去哪裡買呢

不經意間又看到新影片

有人是把偏光板與銀色反光膜分離

再貼上新的反光膜即可

甚至有看到另一個影片是用一片白色紙板來代替反光膜亦可

於是昨晚我就用家裡烹飪用的鋁箔紙來替代那老化的反光膜

因為這鋁箔片太軟

在貼合到偏光板上時會產生皺摺

在我試著把空氣擠出來的時候就造就出另一種不完美的美

看

上半部與下半部的不同

上半部好似是用金箔去填補裂孔陶杯後的感覺

真是美麗的錯誤啊

有了昨晚的成就

今早我再對早看不順眼的客廳吊燈下手

這個吊燈已用了15年

繼電器開關應該也是老化了

所以當我好好坐在客廳看電視時

客廳的燈光會自動由5個燈切換到2個燈

有時會切回5個燈

有時就不切回來了

我的期望呢

是開開關時直接亮5個燈

而不再是亮2個燈->亮4個燈->亮5個燈->亮1個燈的循環變化

首先呢

我先把電燈電源迴路關掉

再把燈罩取下

研究這4個迴路的繼電器線路近半個小時

終於我果斷的剪下一條迴路

再並聯上另一個接點

再打開開關看看結果

結果是我太大意了

現在變成是不亮->不亮->亮5個燈->亮5個燈的循環變化

我一定是想得太快所以出錯了

不過

算了

我也不想再動它了

只要未來看電視時它不再亂跳動就好

真的再亂跳動的話

就換新的吊燈吧

這兩天的折騰

想的不過就是廢物再生罷了

成則獲得成就感

在這平凡的日子中獲取一些小確幸

敗則掏些銀子

再買新的喽

得失不過是一念之間

盡心即可

新藥KINAX

阿奇

轉眼你晚上做直播也一個多月了

即使訂閱數就只有100多

但每晚4個小時的直播

仍然展現了你的毅力與堅持

雖然今天你對醫師說這不過是你找不到其他可做的事下唯一能做的事

但是偶爾我仍會聽到從你書房傳來的歌聲及笑聲

說明當下那個時刻你是放鬆及自在的

你對醫師說你現在很少想起不好的過去

醫師認為你的創傷症候現象應該是已改善

經顱磁刺激暫可不必再做

現在先解決你睡眠的問題

如你所言

過去兩周有一週睡的並不好

就是半夜4~5點醒來後要再2~3個小時後才能再睡著

至於睡得好的一周

就是直接睡到中午12點起床

醫師聽起來也覺得是個大問題

於是幫你加了一顆新藥KINAX

我上網查了一下

看起來是抗焦慮藥也有助眠的功能

但是副作用也是一堆

會不會讓你越睡越久或是起床後又腦霧啊

唉

吃這個也麻煩

不吃也麻煩

躁鬱症這個病症到底還要糾纏你多久呢

我是認為你有毅力直播4個小時

應該也要有毅力能在每天早上10點前起床啊

你聽後不語

我亦無可奈何啊

愛你的爸爸